潘德孚:天下無癌論(完全版)
天下無癌論(完全版)
潘德孚
“長期以來,對癌癥病人血液和組織微菌的觀察研究得出了不同結果,這最終促使美國國家健康研究所發(fā)起了一個全面調查研究,以便弄清癌癥是否由病毒引起的。70年代,這次調查(又名尼克松總統(tǒng)的“征服癌癥戰(zhàn)爭”)的結果表明:所謂的癌癥病毒是身體化學失調的結果,它盡管在癌癥發(fā)病前出現,但不是癌癥的原因。這個事實一百多年里,曾為許多著名癌癥研究所證明!保ā冬F代醫(yī)療批判》第40頁)
70年代,我國許多醫(yī)學專家到美國學習化療,回國后廣泛傳播這種治癌方法,F在全國每年要有數百萬的癌癥患者死去,這些人確實死得冤,因為,按上所述的癌癥和癌癥病毒,即產生惡性腫瘤根源,完全是空穴來風。既然“病毒是身體化學失調的結果,它盡管在癌癥發(fā)病前出現,但不是癌癥的原因!蔽覀兊默F代醫(yī)學拿所謂的病毒往死里打,用化療藥物、激光來殺病毒,結果是癌病毒沒打著,病人卻被打死了。這與請巫醫(yī)治病,巫醫(yī)說病人被鬼邪纏身了,應該拿鞭子狠打病人以驅趕鬼邪,鬼邪未見著,病人卻被打死了。
如果有人認為黃河、長江發(fā)大水應該去研究水分子的結構,或者認為應該去研究那堵塞河道的泥沙,弄清它的組成成份,當然會被人當作笑話。現在我們治療癌癥去研究癌細胞或癌基因,不是犯同樣的錯誤嗎?科學無論如何發(fā)展,它無法給現代醫(yī)學提供幫助,因為它的研究方向錯誤,越是幫忙就越會幫倒忙。
生命像一道溪流,從山頂流到大海去完成一個時空過程。溪流夾帶的泥沙形成了瘀積,像人體內的毒物形成的腫塊。任何一種瘀積都無法阻擋生命的流水流向大海,與任何腫塊都無法使生命停止呼吸是一樣的道理。如果認為發(fā)現癌細胞能預測生命的危險,豈不像認為發(fā)現流水中的泥沙,就能知道河流必將發(fā)大水一樣的沒有道理嗎?
一、手術不能除根,化療、放療都在殺人
現在,大家一聽得了癌癥,立即手軟腳酸,臉色蒼白,更有甚者給嚇死了。一中學退休教師,微熱住院三個月而熱未退。他纏著醫(yī)生要講明是什么病。醫(yī)生被纏不過,就說:“你得的是
肺癌!钡诙,那恐懼過甚的教師就死了。聞自己患癌而嚇死的人不是個少數目。筆者行醫(yī)近半個世紀,就所見所聞,悟得患癌并非必死絕癥,何必如此恐慌過甚?關鍵在于人們過分信仰醫(yī)院的醫(yī)療而死于治療.
筆者認為,總結現代醫(yī)學的所有檢查和治療方法,其邏輯思維基本是錯誤的。因為,絕大多數檢查所得的數據,是結果而不是原因;絕大多數治療治療目標,是結果而不是原因。早期西醫(yī)的治癌方法只是手術切除癌病灶。任何病灶,都是疾病的結束而不是疾病的原因,F代醫(yī)學宣傳:切除病灶叫做手術除根,只要癌病灶沒有了,癌也就給治住了。于是,人們便真的以為手術能夠除根。中國古時候有個掩耳盜鈴的故事不就是手術除根的寫照嗎?癌患者一聞得癌癥,就急急于做手術,其實,患癌的原因沒有因手術的切除而消失,反而損耗了生命的自組織能力,癌腫就更快地復發(fā)。醫(yī)生就再次給患者做手術。過去的西方,就是這樣不斷的手術,不斷地消耗,促成了死亡。醫(yī)生反而說是癌癥引起了死亡;及┍厮勒摮鰜砹,誰也不知道這是個騙局。手術固然切掉了癌病灶,但人們沒想到這是一種假象:人之所以生癌,是因為體內的生命出了毛病患上了癌腫。
因手術治療死了很多人之后,他們才知道疏忽了病因。在西醫(yī)學的歷史上,曾無數次出現臆斷病因的錯誤。例如萊恩的自身中毒論,帕爾陶夫的胸腺淋巴體質學說,比棱、亨特爾的病灶感染論……等等。1901年美國的洛克菲勒研究所認為,小雞與小雞生癌能相互感染,就判斷生癌是病毒感染,直至1970年。病毒一直沒找到,但殺病毒的藥物卻老早出來了,這就是化療!全世界難以計數的生命便死于化療。化療沒有取得相應的成功,治癌的隊伍中又加上了使用射線殺癌細胞的方法。
從手術治癌,到化療治癌,再到放療治癌,在美國,前后用了70多年時間,效果到底如何?哈定博士的調查,已經做了交代:這70年,醫(yī)生用手術和化療和放療,已經使數以億計的人,失去了生存的希望。在我國,每年的癌患者統(tǒng)計有220萬之眾,一年中給治死的達160萬人。死者長已矣,生者就不能繼續(xù)走這條治癌的道路,以毀滅自己生存的希望。
80年代,癌癥病因學說又有了新的說法:是患者細胞基因變異導致的。而且還說已經找到某些部位的癌基因,以便用于防治癌癥。這個講法是否可靠,仍很難說,但它告訴了我們這樣一個信息:癌病毒說、遺傳說,都錯了;蛘f對否?我不敢茍同,有待歷史實踐的檢驗。因為,如上所說,癌腫塊的活檢微觀研究對科學的貢獻也許會有一些,但可以肯定,它與患癌的原因、治癌的方法,毫無瓜葛。這好比黃河發(fā)大水,那是河套地區(qū)的河床因泥沙瘀積。如果有人認為研究治黃河發(fā)大水的方法,應該從河床里挖一塊泥巴做微觀分析,研究它的構成成份就可以治住大水,那不是笑話嗎?現實是我們的治癌病理研究,卻一直在制造這樣的笑話。
美國的科學院院士、紐約大學貝爾維尤醫(yī)療中心病理學系和內科學系主任、耶魯醫(yī)學院病理學系主任、紐約市斯隆- 凱特林癌癥紀念中心(研究院)院長劉易斯•托馬斯博士說:“在癌癥治療中所作的很多事情——手術、放射和化療,都屬于
半拉子技術。因為這些措施都是指向業(yè)已形成的癌細胞,而不是針對細胞轉變成贅生物的機理!蓖旭R斯的話如實反映了治癌失敗的道理,但是,他的見解仍然越不出微觀治癌的框框。因為,解剖學作為基礎學科,早已給他們打上微觀研究之路的烙印。無疑手術、放化療同樣只針對結果不是針對原因的。這些治療只能給生命造成嚴重的創(chuàng)傷,對癌癥卻毫無損害。外科醫(yī)生之所以堅持手術治療,是因為手術可以給他們的醫(yī)院帶來一筆財富和他自己的一個紅包;新醫(yī)生則可借此學會外科技術,獲得一個晉升是資本。但是,癌癥病人卻因此成了犧牲品。
癌癥患者因手術治療而加速死亡的現象,更進一步引起人們的恐癌心理,F在大多數人不是死于癌癥,而是死于治療或心理恐懼。因此,我們必須像美國一樣,大范圍地展開癌癥是慢性病的宣傳,首先把這種心理病解決好,就能降低我國的癌患者的死亡率;同時,還有一個重要的作用:可以避免許多人因治療而破家蕩產;也可以避免大批資金外流——很多治癌貴重藥都是進口的。有限醫(yī)療資金因此而遭到無謂的浪費,F在我國每年產生的癌癥患者為 220萬人,治療死亡者為160萬人。如果每人為治療付出的費用為10萬元,一年要花掉1600億。很多成了西方醫(yī)藥財團的利潤。
現代醫(yī)學治療癌癥的三種方法經實踐檢驗的結論是:失敗了,它斷送了無數癌癥患者生存的希望。然而,這臺殺人的大機器仍在繼續(xù)運轉,仍在消滅著無數癌癥病人生存的希望,為什么沒有人敢對這臺殺人機說不呢?為什么沒人敢正視現代醫(yī)學中這一個巨大的漏洞:無視生命自組織能力在疾病中起著的主要作用!沒有生命的身體能生癌嗎?沒有生命的作用癌腫塊能自然消失嗎?沒有生命的努力,人們能帶癌生存嗎?既然,治療會讓生存的希望減少,何不讓生命自己與癌腫塊周旋?既然患癌必死,那么,有腫塊自行消失的;有腫塊腐爛化膿而后消失的;有腫塊長期存在(長大或縮小)而不影響生命存在的,道理何在?這是因為生命有強大的自組織能力,能自我維護,每個生命都根據自己的能力與癌腫塊周旋。中醫(yī)藥、土草藥、氣功等之所以能取得效果,皆是因為它們絕對尊重患者生命的自組織能力,而不予以任何傷害。
美國癌研究者哈定••B•瓊斯的調查與已經進入市場的醫(yī)療得益集團產生對抗,沒有被扼殺在搖籃,是因為西方學術和輿論沒有像我國那樣受到醫(yī)學界學閥的全部控制。從上個世紀年代美國健康研究所的調查出來后,消息被逐漸傳開,至1995年,美國第一次出現癌癥患者死亡率降低,而且,逐年按 1.2的比例降低。這是哈定••B•瓊斯報告報告的貢獻,也是西方這幾年提倡“與癌共存”的結果。這說明,不僅哈定的調查結論是正確的,也反映了現代醫(yī)學治癌的方法的失誤。當然,我們也可以用醫(yī)療方法來牽出醫(yī)學本身的失誤。
二、癌癥不是絕癥
經過長期的調查研究,加上本人的治療經驗,筆者認為癌癥不是絕癥。它之所以成為人人聞之而喪膽的絕癥,是因為醫(yī)學判斷失誤和治療錯誤。醫(yī)學判斷失誤,在思想上抨擊了患者愈病的信心;治療方法的錯誤摧毀了患者生命的自組織能力——活命的根本。醫(yī)療是一把刀,用得好,當然能治;用得不好,就會送命。這一百多年來,諸多癌癥病人死于非命,不是生癌生死的,而是因為治療錯誤給治死的。
在活著的人身體里,是生命的自組織能力起主導作用的。而生了癌腫塊必死之論,其要害是不承認生命自組織能力的主導作用。在這種醫(yī)學錯誤認識之下的治療方法,就必然是損害生命的自組織能力,直到耗盡它。醫(yī)生通過醫(yī)療方法不斷地損害它。病人的自組織能力被醫(yī)療損害到而不能自救自保了,所以,與其說是癌癥死人,不如說是錯誤的治療死人。也就是說,癌癥不會死人,是醫(yī)療把人治死了。如果改變這樣的治療方法,運用中醫(yī)的治療方法,我相信大多數的癌癥病人就死不了!爸嗅t(yī)治癌”不單指中藥治療,而是指各種不同的中醫(yī)治療方法,各種內治法和外治法,如氣功、推拿、針灸、按摩等等,以及各種自然療法。當前的環(huán)境,充滿錯誤的醫(yī)學理念,尤其重要的是宣傳生命的自組織能力和大力批判錯誤的醫(yī)學思想和治療方法。
醫(yī)學是一門研究維護生命健康的學問。醫(yī)學是通過醫(yī)生實行治療實現維護生命健康的目的。所謂生命健康,亦即有別于現在流行的“身體健康”。身體只是生命的物質依附,與生命不能等同;钪巧谏眢w里;死亡,是生命離開身體。所以,生命與身體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有生命的身體需要健康,無生命的身體何談健康?
全國如果認真統(tǒng)計,被認為必死無疑的晚期癌癥愈者無數。念力醫(yī)學創(chuàng)始人何斌輝治愈了上千例,都是從醫(yī)院退回的、認為已經不治的癌癥患者;學郭林氣功的癌癥病人愈者逾萬;鄭文友本是一個中醫(yī)配藥部的會計,一個中醫(yī)的“票友”。他自學中醫(yī)成為全國有名的治癌專家,獨自在深圳開設了中醫(yī)治癌醫(yī)院,擁有分院上百所,治愈者何止萬數!他們擁有的不是什么起死回生的仙術、仙丹,卻是知道了順從生命的規(guī)律,不損害生命的自組織能力,因而戰(zhàn)勝了癌癥而已。說白了,這些被治愈者,本就不會死的。
我市癌癥的病理研究者陳查祥說,經她檢驗確診的癌患者沒有一例活著。陳查祥的工作單位是
溫州醫(yī)學院附二醫(yī)病理科。退休后一直在追蹤觀察她所知道的癌癥患者。
浙江省原農業(yè)廳長孫萬鵬,1987年還只有47歲,體驗得
肝癌,醫(yī)院通知他手術治療,被他拒絕了。因為,他的父母于1985年患肝癌,雙雙住院不到一年亡故;他的大妹妹1986年患肝癌住院不到一年亡故。他選擇在家休息,用中草藥自治,食
辣椒止癌痛,寫文章度日。八年后完成灰學理論巨著一部,成為我國灰學理論的創(chuàng)始人。再去檢查,肝癌不見了。
我的同學馬大靜年代得乳房癌,在附一醫(yī)做了切除手術。因其女在該院做護士,醫(yī)生囑帶化療回家注射。她注射了兩次,就把所有的藥物全部扔掉。女兒回家見沒了藥物,就問大靜:“藥哪里去了?”大靜說:“化療如此痛苦,我寧死不愿再注射!”其女見母親這種態(tài)度,兩條眼淚流了下來。當然是認為這下子必死無疑了。豈知30年后大靜已80歲了,仍談笑風生。假設她繼續(xù)化療,結果如何可想而知。
一退役高級軍官得肝癌,醫(yī)院通知他馬上手術被他拒絕,因為他眼見兩位同道得肝癌被送進醫(yī)院,沒多久便辭世了。此后他修練郭林氣功,兩年后去檢查,肝癌消失不見了。
筆者訪多被中醫(yī)、草藥、氣功治愈的癌癥患者,大多數都是幾經手術、放化療后而認為沒有再治療價值者,然而他們確確實實痊愈了,而且活得有滋有味。也就是說,有治療價值的給治死了,無治療價值的,不愿意治療的或不給予治療的活了下來。分析其活下來的原因:(一)不愿意接受化放療治療的活下來了;(二)沒錢再治療,或醫(yī)生認為 “只有多久好活了”的人;(三)看治療反應不對,立即轉向的;(四)本就不愿意去做手術和放化療的,有的學氣功,有的吃中草藥,有用民間單方的;(五)是醫(yī)生叫他治一個療程的,因為身體支撐不下來才不治的;(六)有人認為既然必死,不如不治,于是活了下來……
是氣功(包括許多自然療法)、中藥、草藥治好癌癥、殺死癌細胞?非也。藥物、氣功、環(huán)境,都沒有能力殺死癌細胞(因為根本沒有癌細胞,或者癌病毒、癌基因),而是因為藥物、氣功、環(huán)境,能調整生命自身平衡,改變體內外環(huán)境,使病人的生命自組織能力發(fā)揮了有效的自救作用。
20世紀的70年代,美國總統(tǒng)尼克松曾打了兩張“包票”,一是要讓人上月球;二是要攻克癌癥。月球確確實實上了,攻克癌癥卻打了個水漂漂。不過,這次的“攻克”活動,必然會有很多人被送上這臺巨大的“癌癥治療機”(就是以切除、化療、放療等治癌方法組成的、從研究人員到藥物、
器械的銷售人員,從主任醫(yī)師,到護士等組成的一臺社會大機器)進行試驗研究,許多人又去觀察這研究的結果,于是才得到這么一個失敗的結論。治癌的“攻克”活動雖然失敗了,卻得到另一個收獲——醫(yī)學博士哈定••B•瓊斯宣布他的調查結論:那些不治療者比治療者,生存的希望要大。
中醫(yī)治癌先驅鄭文友先生經長期實踐,寫了《全民聲討“合法殺人”的檄文》:“病毒遺傳致癌病因學說,是愚弄世界人民的大騙局,據此而產生了化療、放療的治癌措施,推行這種措施的人等于是合法殺人的劊子手!”美國的一本書叫《不治而愈》(安德魯•韋爾著,洪漫,劉立偉譯,新華出版社,1998.1)第三節(jié)寫一個名叫阿蘭的,畢業(yè)于耶魯大學,又在洛克菲勒大學學了六年癌癥,取得了生命學博士學位。他著重是研究化療的。但是,他自己得了癌癥后,卻沒有用化療來治療,而是采用飲食療法。我問過幾位化療醫(yī)生,如果他自己的子女得癌癥,他用不用化療,答案是否定的。我又問為什么他要給別人做化療。他說不做化療死了,一怕領導會不高興;二怕患者家屬有起訴的理由。另一位是銷售放療機的朋友,我問他:“如果你的家人得癌癥,你會不會叫他做放療?”他的回答是:“放療會導致癌癥,我怎么會用導致癌癥的方法治癌呢?”做化療的醫(yī)生,不讓自己的家人做化療,賣放療機的商家,不讓自己的家人做放療,而醫(yī)院腫瘤科的醫(yī)生們,卻拼命使用這兩種方法治癌癥,這就是社會的現實!
三、癌癥病理研究的方向性錯誤
現代醫(yī)學治療癌癥的的方向錯在哪里?首先在微觀研究。因為,生命是個不能分割的整體。怎么可以從研究細胞的基因中得出它的生死結論呢?治理河流發(fā)大水應該研究的是上游水土如何流失,以及天氣、雨量/時間、河道宏觀綜合因素,而不是研究水分子(或泥沙)的組成結構。何況生命是動態(tài)的,微觀研究中所得到這些東西,不僅微小而不足與之計較,它們都是靜態(tài)的、無法代表的。其研究有似緣木求魚,豈能實現治愈癌癥的目的?生命是宏觀的、整體的,動態(tài)的。生命生病的研究,只能按宏觀的、整體的、動態(tài)的、模糊的方法進行,難以在顯微鏡下實現。
據述癌細胞由“體細胞的染色體(每個體細胞中有46條染色體),是脫氧
核糖核酸(DNA)分子雙螺旋結構中千百對核苷酸的一定節(jié)段(人類染色體上的基因數目在2~10萬之間),它是控制生物性狀、發(fā)育的遺傳功能單位。其中一類能促癌生長稱原癌基因,另一類能抑制生長,稱抗癌基因。兩者互相制約,保持平衡便不會發(fā)生癌癥;如果因受致癌因素影響而使原癌基因變異而成癌基因,或抗癌基因失活或缺失,便會發(fā)生癌癥。但目前僅少數癌癥已找到癌基因所在部位,可以試用于癌癥的預防、診斷和治療!保ㄠ崢渲骶帲骸栋┌Y可防可治》
浙江大學出版社,1995年12月)不幸的是以上的講法,又被另一些人的研究否定了。有學者說:“盡管付出了很大努力,令人沮喪的是有關致癌基因/抑癌基因的假說還是失敗了。癌癥聽起來像一種病,實際上相當于上百種病。把它們解釋為某個單一機制的各種突變顯然是行不通的。例如,雖然都是
大腸癌病人,但是每一個腫瘤在其遺傳的模式中都有可能是獨特的,仿fo在看旋轉的萬花筒,每幅圖案中都有不盡相同的地方!保ā段覀?yōu)槭裁瓷 ?2頁,馬曉兵著,人民軍醫(yī)出版社,2008.11)美國的癌癥病毒說被美國的國家健康研究所調查推翻了,80年代又出現了癌細胞說,也就是癌基因假說。沒十幾年,這種癌基因假說又站不住腳了,現代醫(yī)學卻沒有反思,為什么它的“科學假說”如此的不可靠?
癌細胞是用現代科學的微觀方法測定的,也就是能從顯微鏡下看到?茖W家確實能描畫出它的形狀,但怎么能知道它的變化發(fā)展?更何況說它能牽著人的生命的鼻子走,致人死命。這是多么荒謬!如果說黃河發(fā)大水是因為被泥沙堵塞了河道,我們能從泥沙的微觀分析中得到治理發(fā)大水的道理嗎?如果將這個微觀分析方法進一步擴展到水分子結構,說發(fā)大水的道理在于氫氧的原子結構中某個微粒子出了毛病,不是會被人視為天大的笑話嗎?現代醫(yī)學認為既然是癌腫塊致人死命,就可以從癌細胞的微觀分析中得出治癌的辦法來,有可能嗎?這與水中撈月、緣木求魚有什么兩樣呢?然而,醫(yī)學家還是那么做了,而且,借此教出了不少這類的“科學家”和“專家”。據說有的人還得到諾貝爾獎金呢。我真要為諾貝爾獎金可惜,如果諾貝爾醫(yī)學獎發(fā)對了,這一個世紀,癌癥治療會使如此多的人中途夭折命歸黃泉嗎?
僅十多年,馬曉兵所說的不僅把鄭樹所說的推翻了,而且還說了一種新的微觀發(fā)現,就是每個命名一樣(大腸癌)的癌癥病人“每幅圖案中都有不盡相同的地方”,不是一樣的“畫”(癌基因)。這里似乎又可以說明生命的個體特異性,因而不能施行一種統(tǒng)一的治療方法。因為。每個生命都根據自己的能力抵抗疾病,調整自己的內部平衡,因而才會出現各種不同的大腸癌基因。癌癥的病因說是這么的不幸而多變倒不要緊,要命的是治療的方法卻沒有改變:是癌病毒也好,是癌細胞也好,是癌基因也好,在新的治癌藥物沒出來之前,都得用化療的藥物。為什么?是因為現代醫(yī)學的真正目的不是治病,而是為制藥公司賺錢。
錯誤的根子在哪里?就在于它病理學所研究的方向是微觀分析。為了能實現微觀分析,現代醫(yī)學需要的是解剖尸體,它研究的是死人(尸體)而不是活人。生病的人死了,在尸體上找原因。死了的人只是氣血運行的停止,而且,影響這種運行停止的原因十分復雜,不是身體上什么地方出毛病——擴大、萎縮或發(fā)炎,F代醫(yī)學的病理學家在類似死者的身體里發(fā)現類似的缺陷,就判斷是該病灶引起了死亡,然后就針對該病灶設計治療方法,西醫(yī)的醫(yī)學史上已經出現不少諸如此類的錯誤,一個一個地產生,又一個一個地批判,為什么會繼之不絕?關鍵在于他們從不研究生命。生命的研究是宏觀的而不是微觀的。活著的人會生病,死了的人是永遠不會生病的。生命在身體里叫活著,生命離開身體叫死亡。所以筆者再次強調:是生命生病,不是身體生病。如果這一點不予糾正,那么,任何醫(yī)學的新發(fā)明,新技術,對人的生命與健康來說,都是一種威脅;隨著醫(yī)療化的鋪開,不死于病而死于醫(yī)的人就會越來越多。
生命只是一個時空段,就像一條溪流,從源頭出發(fā)流至大海,也就是從生到死走完一個時空過程。癌就像這溪流夾帶的泥沙而形成的瘀積。這瘀積逐漸增大占了溪流的道道,也就是占位性病變。在溪流里有瘀積占位,溪流不會中止它的行程,必繼續(xù)流向大海;在生命運行的道路上有瘀積占位,生命也不會停下它的“腳步”邁向天年。溪流清理了上游,水流因而加速,沖毀瘀積直流大海,這就是癌腫塊自然消失的道理;即使沖不垮也能繞道而走流到大海,這就叫帶癌生存。如果不是這樣,那么現代的病理學家如何解釋許多癌腫塊自然消失或帶癌生存的機理呢?可以這么說,人體上有瘀積也決不會死亡。只要生命還在,它的自組織能力仍然在“指揮”著流向大海,瘀積無法威脅生命。人的生命之流水,有著十分完善的自組織能力,難道就會在發(fā)生病變之后坐著等待死亡的來臨?治理溪流不應該是去挖掉形成的瘀積,而應該是清理上游的水土流失,讓流水慢慢沖刷瘀積;治理生命因運行而產生的腫塊(頑痰、瘀血)豈可采用挖掉(手術切除)的方法?即使不理會癌的存在,人也可以活到天年。
現代癌癥的病理學家,都是在研究癌細胞如何分類的方法,至于癌細胞如何分化的道理,都是假說和猜想。因為,顯微鏡下只能看到靜態(tài)的模樣,看不到動態(tài)的分化。從邏輯推理來說,在河流瘀積的地方挖泥巴做微觀分析,對治理河流發(fā)大水沒有任何意義。對癌腫塊做活檢,研究是什么癌細胞并給它分類,不是與在黃河河床上挖泥巴做微觀分析治理黃河發(fā)大水的道理完全一樣嗎?可以認為,癌細胞的分類與分化,對生命如何對待癌腫塊卻毫無意義。然而,這種研究卻“生產”出不少的癌病理學家,
在人的生命體里,生命的自組織能力是永遠占主導地位的。它在維護著生命如何走完一生的過程。既然,人的一生中會出現“瘀積”(頑痰、瘀血)之類的東西,給生命帶來危險。生命的自組織能力也就早先設計好克服它們的方法。而我們的研究方法和醫(yī)療方法,卻總是在損害或破壞這種能力。例如利用氣管鏡或穿刺做活檢,就會使一個強壯的人立即衰弱不堪。這才使得許多癌癥患者不死病而死于醫(yī)。而醫(yī)學又從不承認治療錯誤,因為它需要信仰。所以,門德爾松說:“現代醫(yī)學不是藝術也不是科學,它是一種宗教。如果沒有信仰,現代醫(yī)學就不能生存。” 門德德松是美國伊利諾伊州醫(yī)師資格證書委員會主任,也是伊利諾伊其州州立大學預防醫(yī)學副教授,他行醫(yī)已三十多年,是經驗和良心使他說了老實話。
四、癌腫塊是生命自身的排毒裝置
在活人的身體里,生命的自組織能力永遠是主宰。
生命在身體中各種循環(huán)(血液、淋巴液、水液)中產生的瘀積,影響了生命信息的運行,生命的自組織能力就把它集中安排在某個信息點上等待排出,這樣才產生了腫塊。這樣的腫塊,與其說是癌細胞不聽指揮任意增大,不如說是生命本身的一種為排毒自救的有意安排。所謂的癌細胞,實即是生命準備把它們作為犧牲的膿化細胞,因而才脹大異常,在顯微鏡下有異于正常的細胞。膿化細胞細胞表現各異是因為每個生命的自組織能力不一樣。
身體上有了腫塊長大得很快就說明它會危害人的生命嗎?《外科正宗•論病生死法第十》(19頁,人民衛(wèi)生出版社,1983年5月)說:“起勢大,終無害,未老先白頭,無膿軟陷休。瘡從疙瘩起,有膿生方許,腫潰氣昂昂,不治自安康。根高頂又高,八十壽還饒,燒痛易腐爛,任大終無恙。瘡高熱燒疼,雖苦必然生,瘡軟無神氣,應補方為益!边@說明,原來認為腫塊長大得快慢,是說明癌腫塊的惡變程度,拿它來作為判斷利害的依據;或以癌腫塊腐爛與否作為判斷生死的依據,都已被許多事實否決!澳[潰氣昂昂,不治自安康。根高頂又高,八十壽還饒,燒痛易腐爛,任大終無恙!鄙鲜隹芍嗅t(yī)不是因為發(fā)現了腫塊就下必死的判斷,而是根據腫塊的發(fā)展陰陽變化而作好壞判斷的。腫塊在體表或體內增大,軟化,腐爛,是生命顯示它斗爭的勝利的標志,而不是死亡的先兆。許多被認為晚期不治的病人,回家后沒有任何治療好轉了,道理就在這里。說它向好、向壞,是有宏觀的陰陽轉化理論做依據的。
我的朋友禾火女士,由于腋下淋巴轉移的癌腫塊增大、軟化、腐爛。她就北上尋找全國著名的好幾位專家咨詢。這幾位全國出名的癌病理學家答復說,既然已經增大又爛起來了,必死無疑。然而,她不僅沒死,還帶著癌塊上班。癌塊化膿腐爛后消失不見了,腋下完好如初。由這個例子,我想到好幾位
皮膚癌患者,爛得像菜花一樣,后來竟不治而愈。以大得快,爛得兇,作為判斷病人生死的標準錯了。 “起勢大,無大害……”是患者生命的奮發(fā),把腫塊化為膿液排出的一種求生措施,而且,腫得快,腫得高,說明生命自組織能力旺盛?梢姲寻┌Y分為早期、中期、晚期,沒有科學根據,是不可信的。禾火女士現在的身體比任何時候都健康,再回想所有的專家建議,有說要繼續(xù)化療的;有說要切除后以其他地方的皮膚、肌肉來修復的;有說要吃什么最好的抗癌藥的,統(tǒng)統(tǒng)沒有科學根據。因為,所有向她提建議的專家,自己是不搞臨床治療,因而他們沒有任何醫(yī)療經驗。她千辛萬苦、滿懷希望去求教的這些專家,原來是一些自己不會打仗,紙上談兵的戰(zhàn)術專家!
現在很多被判定為早期的癌患者,卻并不幸運,都被治死了。所以,別以為,在各種媒體上或刊物上,大談早發(fā)現、早治療好處的專家,他們不是為了挽救生命,而是為了擴大“市場”(外科醫(yī)生的市場和醫(yī)藥市場)。
本節(jié)中說到癌細胞亦即膿化細胞的說法,涉及有無癌細胞的問題,也許有人會認為這是從根本上推翻癌理論了。如果沒有癌細胞,那就是沒有癌癥了。實際上,我說膿化細胞就是癌細胞,這個講法不是說癌細胞沒有,而是說它是個怎么命名的問題。有這樣的腫塊,把它的細胞放在高倍顯微鏡下,我們找出了它與正常的細胞不一樣,之后你稱它為癌細胞,估計它就是變癌的原因;我稱它為膿化細胞,會腐爛化膿。西醫(yī)認為它變癌后會使人死亡;我卻認為它會變成膿,然后就會被生命作為毒素排出。
膿細胞是醫(yī)學的現實證明的:很多人的癌腫塊腐爛了,后來這腐爛的腫塊消失不見而人活得好好的。文成縣婦女劉化蓮47歲得晚期宮頸癌,杭州半山腫瘤醫(yī)院檢查后,告訴她丈夫,他妻子的宮頸癌已爛得呈菜花型了,不愿意接收。她回家后沒用任何藥物卻痊愈了。31年后報紙上發(fā)表了這個消息,還活得好好的。試問:癌細胞哪里去了?
就命名來說,癌細胞與膿化細胞當然有所不同。癌細胞的意思是指腫塊由癌細胞組成。癌細胞不受生命的控制,會隨意分化增大、占位,因而導致死亡。膿化細胞是受生命控制的,是生命為排毒的需要而特意的安排。如上所說是生命的一種排毒措施,借細胞的犧牲來刺激、促進和放大經絡的信息活動,提高生命自身的能力。劉化蓮之所以活得好好的就是這個道理。筆者治療過的一些外科疔、
癰、
癤、疽的患者,長期觀察之后,發(fā)現治愈者精神和體質俱有不同程度的改善,道理何在?這是因為,治療不僅是使外科的腫塊消失了,更重要的是內部的毒素給驅除了!锻饪普凇分^:“外面如粟,里可容谷;外面如麻,里面如瓜;外面如錢,里可容拳!泵耖g有言:“面上一枚疔,肚里一官升(官升謂標準的量具)。”意思都是指體表所見雖小,身體里的毒已經很多。毒素壅塞于經絡通道,影響生命信息的運行,危害生命。體表的腫毒經正確的治療消失了,里面蘊藏的毒素也同時消失了。這就是體質改善的原因。
五、以中醫(yī)治癌,大多數患者就不會死
中醫(yī)在中國治病,已有五千年的歷史。2500年前,就建立起完整的、系統(tǒng)的醫(yī)學理論體系。對于治療腫塊之類的疾病,不管它發(fā)于體內體表,例如體表的疔、瘡、癰、疽、癤,體內的腸癰、胃癰、肺癰、肝癰等,已經積累了足夠的治療經驗。而今,這個“癌”名一出,許多中醫(yī)就被它鎮(zhèn)住了,忘記了往昔的能耐,何故?重點當然是社會的問題。但是,我們把社會學的原因先擱置不說,單從醫(yī)學的角度來講,是因為我們的許多中醫(yī)重內科而忽略了外科有關。所以,筆者認為,“做中醫(yī)的不會治外科病,只等于半個醫(yī)生!睆恼w的角度來看,不管體內體表,長了腫塊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只要把握住陰陽消長,就可以知道如何治療。
西醫(yī)如果單就講它的內科治療史,應該說只有一百多年。而且,這一百多年的大多數時間里,都是在外科醫(yī)生的指揮棒下轉的,所有的治療考慮,把手術擺在第一位。西醫(yī)早期治癌,就是不管如何,先做手術再說。這樣的做法,可以說是拿人體的創(chuàng)傷,換取疾病的暫時消除,我才把它稱之為掩耳盜鈴之舉。這好比一個國家以割地求和來取得暫時的和平一樣不可取。生命依附于身體,它需要一個完整的身體,因此,對身體的傷害就等同于對生命的傷害。所以,把外科手術作為治療內科疾病首要考慮是不可取的。在西方醫(yī)學治療學的歷史上,曾經出過許多病理學的錯誤,都是外科醫(yī)生想出的瞎主意、瞎折騰。迄今為止,他們的病理學并沒有從這個 “把身體當生命”的陷阱里爬出來。癌癥的研究和治療,犯著同樣的錯誤。錯誤當然會有,但是,像這樣長期而又大規(guī)模的犯錯誤,為醫(yī)學病理學上所罕見。道理為何?醫(yī)學本就與市場無關。但西方是市場社會,醫(yī)學一開始就纏上了市場習氣,把謀利作為第一目的。這才有了市場的獨占性,管理方法的市場性,醫(yī)療目的的唯利性,醫(yī)學就失去了它的為生命健康而研究的道德光彩。
說患癌必死,是因為“必然治死”。這種醫(yī)療方法,不僅會使所有的患者傾家蕩產,還使求治者命歸黃泉。另一方面,它又使另一些人靠藥物發(fā)明、推銷而發(fā)財致富,還有的則因為“發(fā)現新的癌細胞”、“發(fā)明新的治癌藥物或器械”成名成家而名揚四海。有的人則因這些發(fā)明或發(fā)現而大發(fā)橫財,F在很多人恐癌的原因,就在于癌癥宣布幾等于死刑判決。沒有人去分析研究這癌癥病人是治死的,還是生癌生死的。其實,大多數人通過中草藥或其他方法治療就可以痊愈的。只有極少數人是會死的,那是因為壽數已到,誰也救不了,F代醫(yī)學所忽視的,恰恰是癌癥病人之所以痊愈的一個最為重要的原因——生命的自組織能力,F代醫(yī)學的治療之所以使病人死亡,是因為它損害了癌癥患者的生命的自組織能力。
溫州大學黨委書記林選青,70歲得淋巴癌,在杭州醫(yī)院化療到第四次,腹脹氣滿,覺得自己快不行了,于是他對這種治療失去了信心。出院回溫后,聽人說永嘉縣千石地方有個賣草藥的老人有治淋巴癌的草藥單方,他去購來服了半個月,腹?jié)M氣脹都消失了,便接著吃了三年,一切歸于正常,F在79歲,身體非常健康。
環(huán)境使人生病,年老使人死亡,少數死亡者有的是改變不了環(huán)境,有的是年老了。年老的人要死,是自然規(guī)律,誰都挽救不了。改變不了環(huán)境的人,同樣改變不了心理狀態(tài),那只能說是命中注定,醫(yī)療亦束手無策。人的生命是一個自組織系統(tǒng),有著強大的自我完善能力。它才是疾病痊愈的主要原因,F代醫(yī)學研究的方向錯了,治療的方法錯了。錯誤的原因不只是醫(yī)學自身的問題,更為重要的是它的醫(yī)學背后,有著一股強大的社會力量——市場的力量。這個問題不屬于醫(yī)學的范疇,而屬于社會學的范疇,本文只能擱置。
我的朋友金顯月說他的父親50歲時患胰頭癌疼痛,醫(yī)院建議手術。顯月是家中老大,那時已近三十來歲,由她決策拒絕手術,而到上海群力草藥店購來一些草藥服用,并每天吞活泥鰍7條。治愈至今已二十多年,現在健健康康。我的朋友石廷棟,原是五馬房管所所長,退休時患淋巴癌,服群力草藥店的中藥年余,近80歲時我在路上碰到,笑著說,我要力爭一百歲。上海群力草藥店治癌治出了名氣,當然不只溫州這一些人。
患者張某,58歲,女性,得甲狀腺乳頭癌。醫(yī)生要她做化療,她拒絕了。她說自己不相信西醫(yī)和化療,因為她那個村子里,有兩個肝癌患者。一個去醫(yī)院治療,沒多久就給治死了;一個開中藥自療(自己是中醫(yī)),現在多年過去,肝癌不見了。這個對比,使她堅定地認為:癌癥是不會死的,有的是嚇死的,有的是治死的。
吳錫銘先生在溫州很有名氣,他只讀五年書,過了知天命之卻當上了全國第一個農民律師。由于積勞成疾,全身疲憊乏力,去醫(yī)院檢查,并做了骨穿,告知得的是
白血病,也就是骨癌。他兒子恰好是這個醫(yī)院的研究生,看了檢驗單,便囑父住院治療。據說四個月化療四次,弄得連路都走不動了。吳先生就問主治的主任:“白血病的病因是什么?”主任說:“白血病的病因,現在還是世界難題,還沒有解決。如果已經知道,治白血病名就不這么難了。”吳先生想:“你們還不知道病因,就給我化療,這不是瞎子打老婆——瞎打嗎?”于是決定立即出院。出院后找了一個曾治好自己兒子得白血病的老中醫(yī),向他要要來那張治病的藥方,仔細加以分析,又查看了中醫(yī)書籍,給自己的處方制訂了補血、補氣、補肝、補腎、活血、解毒的方法,便請他的一位懂中醫(yī)的親戚來給他按法處方(中醫(yī)治病是先有法后有方的)。服藥半年,完全治愈。再去那醫(yī)院血液科看望同期的7位病友,全部已被送上西天。這是偶然的嗎?非也。后來有17位白血病患者找吳先生的這位親戚處方,13位給治好了。我問他有無病歷記錄,他說這親戚文化程度不高,沒病歷記錄,真是可惜。我相信,如果每個關心癌治療者的周圍,都一定會發(fā)現:無錢的不治不會死,有錢的治早死得快的故事。
吳先生的故事說明,如果他繼續(xù)化療,那么必死無疑。證明醫(yī)生說得不錯:白血病是血液中有癌細胞,癌細胞把紅細胞吃光了,所以人就死了。人們并沒有想到:這是化療給治死的!現在醫(yī)學所有的醫(yī)療方法,都具有兩面性,既可救人,也能殺人。如同所有的藥物都有毒性,既可治病,也可害命。醫(yī)院是救命的地方,也是送命的場所。當吳先生詢問醫(yī)生什么是白血病的原因,一句話,就救了自己,這也許是他沒有想到的。治病應治其原因。而原因還不知道,就打化療,豈不是亂治療?如果是一般的藥,錯一點影響不大。化療藥可是劇毒的藥物,它要殺死癌細胞,也會殺死人。腸胃道的細胞給殺死了,所以會發(fā)生
嘔吐,吃不下飯了。人吃不下飯還能活嗎?頭發(fā)細胞給殺死了,所以頭發(fā)也掉光了;白細胞給殺死了,人的防衛(wèi)能力差了,所以,有許多人便發(fā)一些并發(fā)癥死了。醫(yī)生用治死的人來證明癌癥必死,患癌便認為是死刑判決,思想背上了一個大包袱。這個包袱便會影響中醫(yī)中藥的治療效果。因此,中醫(yī)治癌首先要解掉患者的思想包袱,向患者說明癌癥不是絕癥,而是慢性病,樹立治療的信心。既然“不治療者比治療者生存的希望要大”,許多人為什么偏要去送死呢?這說明一個市場化的社會里充滿陷阱,是是非非弄不清楚,必須建立一門醫(yī)學社會學慢慢地去弄清它。
吳先生的痊愈,告訴我們一個道理,現在去醫(yī)院看病,醫(yī)生告訴你的檢查結論,都不是原因,而基本上都是結果;醫(yī)生給你用藥,基本上都不是針對原因,而是針對結果。手術切除癌腫塊,被切除掉的不是生癌的原因,而是生癌的結果。癌割掉了為什么會再生?因為原因還在。有人說,有的人割掉后為什么不再生了?答:那不是手術的作用,而是這個人本就不會再生了——是這個人的生命在起作用。上面不是說過,同樣的命名為大腸癌,顯微鏡下的基因卻各種各樣。那么有的人切除了會再生,有的人切除了不會再生,不應該感到奇怪。
賈謙的調查報告中提到云南自學成材的中草藥醫(yī)生陳欣,發(fā)明治癌的“陰陽平調散”,治愈不少癌癥患者……我為陳欣的治療成績鼓與呼。我想,陳欣的藥名“陰陽平調”已經說明中醫(yī)治癌的原理了。09年9月,我在中醫(yī)科學院告訴那些研究生們,中醫(yī)治癌的方法就是“見招拆招”。有人問:“何謂見招拆招?”我說: “寒者溫之。熱者清之。強者抑之。弱者扶之……”就如陳欣的“陰陽平調”,《內經》說:“和其陰陽,調其寒熱,以求其平!比说纳,只要陰陽寒熱平衡,就有能戰(zhàn)勝一切癌癥的能力。中醫(yī)不是想用什么藥物去消滅癌細胞,而是動用各種治療方法調理體內陰陽寒熱的平衡,讓生命的自組織能力去戰(zhàn)勝癌癥。
六、中醫(yī)如何治癌
“以中醫(yī)治癌,大多數病人不會死”,但是,既然說癌癥就是腫塊,中醫(yī)叫做腫瘍。中醫(yī)講的腫瘍,都是指體表的腫塊。體表有腫塊也并不就是很好治的,醫(yī)生處理不好,同樣能送人性命。所以,說癌癥不會死,并不是說即使亂治療也不會死。醫(yī)生治病,對病人來說就帶有一定的危險性。這種危險性道義上應由醫(yī)生來負,而不能歸之于病人。這就是中醫(yī)與西醫(yī)的根本區(qū)別。
現在西醫(yī)治病,用藥或做手術,先叫病人簽名,有危險病人自己負責。這種做法,就是推卸自己的責任:治死了與我無關。于法理上說,醫(yī)生沒有責任了,病人不會來糾纏了。它給醫(yī)生留了退路。但是,它卻產生了另一個不好的后果:醫(yī)生可以不負責任地亂用方法,亂用藥物了?墒牵t(yī)生通過醫(yī)療方法治病的。如上所說,醫(yī)療方法是一把刀,用得好,能救人性命;用得不好,也會使人死于非命。如果醫(yī)生不負治療的責任了,有道德的醫(yī)生,謹謹慎慎;沒道德的醫(yī)生,就會亂用藥亂治療了。許多病人就只能死于非命了。
中醫(yī)強調膽大心細,行圓智方,要想得周到。生了腫塊,并不是說就不會死,而是說治得對路是不會死的,治療錯誤,也是會死的。我在上面已經引用了《外科正宗》中的“論病生死法”,不僅說明生了腫塊有可以判別生死的方法,也說明醫(yī)生也會碰到危險難治、性命交關的腫塊,必須小心謹慎,認真運用與掌握辨證論治,盡可能免使病人死于非命。即使病人確實無法可救,也得嚴責自己學識未精。這樣才能使我們的醫(yī)學醫(yī)術不斷提高。
綜上所述,筆者認為治癌癌基本原則和原理如下:
。ㄒ)醫(yī)生心中無癌。癌是現代醫(yī)學給出的概念,不是中醫(yī)的概念。這一點很重要。也就是說,在中醫(yī)的心中,只有腫瘍該如何辨證論治,沒有“生癌必死”的觀念在牽著鼻子。醫(yī)生的腦子里,必須“以內證為主,隨其寒熱虛實,七情六yin,氣血痰濕諸證,而調劑之”(見張山雷:《瘍科綱要•鄭序》上?茖W技術出版社,1959年4月)只有這樣的醫(yī)生,才會真正按中醫(yī)的治病原則進行治療。如果醫(yī)生頭腦中有“癌癥”這樣的觀念,治療的方法也搞得與西醫(yī)一樣,采用攻擊癌腫塊的方法,那么就治不好癌癥。因為,癌腫塊只是結果,而不是原因。
。ǘ)很多癌癥患者的痊愈是環(huán)境的改變。環(huán)境包括生活環(huán)境和心理環(huán)境。《不治而愈》中記載一位因長期抑郁而生癌的病人,后來離了婚,癌癥就不治而愈了。不管這腫塊是病毒、癌細胞、癌基因所致,醫(yī)生應該認為是環(huán)境使人生病,首先從病人的環(huán)境來考慮消除病因。孫萬鵬的晚期肝癌之所以痊愈,是因為他不再做官了。我的好幾個患者都是
常山人,在溫州治療,他們都很快恢復,但回到常山,就重新發(fā)病不治了。所以,細菌學之父巴斯德說:“細菌算什么,環(huán)境才是一切!
(三)調其陰陽和其寒熱,就是治癌的方法。只要陰陽平衡,生命的自組織能力才會強大,不管癌癥如何嚴重,在生命體里,生命的自組織能力永遠是主角,也就是說,生命會主動在安排如何對待病原體。病原體永遠是被動的、等待著被消滅的一方。
。ㄋ)現代醫(yī)學無視生命的自組織能力,所采取的醫(yī)療措施都在傷害生命的自組織能力,這才是導致死亡的原因。因此,必須知道任何傷害生命自組織能力的治療方法,都是錯誤的。中醫(yī)用的治療方法也一樣,應以補為主,以守為貴,以攻為次,只是在病人確實需要使用攻法的時候,才可以謹慎使用。為什么要以補為主呢?因為,正氣不虛,邪氣不實。正氣虛了,才產生邪氣。因此,補正氣也就是祛邪氣。攻邪氣,就容易傷正氣。只有在正氣充沛的情況下,才可以攻邪氣。攻邪不傷正,這個原則必須得到遵守,癌癥病人的生命才有保障。
。ㄎ)治病要治原因,不能治結果。而癌腫塊只是結果而不是原因,故手術切除乃掩耳盜鈴之舉,愚笨之法也。因此,中醫(yī)治癌不以癌腫塊增大或縮小為治療有效或無效的依據,而是以腫塊的陰陽轉化為治療有效或無效是依據。也就是說,癌腫塊增大,顏色轉紅,腫塊質地變軟是好轉的跡象;癌腫塊縮小,質地變硬,或者變軟,塌陷,是轉壞的跡象。在體內的癌癥,看不見腫塊,可以在精神、飲食、大小便、睡眠等反映出來。一個病得非常危險的、將要死的人,決不會在精神、飲食、大小便等生活方面,毫無痛苦,表現得如同常人。所以治癌,只要調理其日常的生活,使之正常,必不會死亡。
。)治癌癥的醫(yī)生,不能只從藥物上打主意,最重要的是要克服患者害怕死亡的思想。因為,大多數病人即使沒有被嚇死,也會嚴重影響治療效果。所以,解除患者的思想顧慮,是治癌的要著。因此,經常給患者做思想工作,配合氣功治療,以及根據各人病況的不同,增加各種不同的自然療法,把調理心態(tài)放在首要的位置上。
關鍵字: 中醫(yī) 癌癥 西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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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moni 于 2011/9/2 12:27 編輯 m.jfsoft.net.cn/zhuyuan/民間老中醫(yī)潘德孚對癌癥治療的見解值得深入思考,對西醫(yī)藥療法的盲目信任實在不可取(人財兩空哪!)。曾經讀過《洛克菲勒家史》一書,小洛克菲勒出巨資進行研究的癌癥中心研制出來的“治癌藥物”洛克菲勒家族的人從來不用,小洛克菲勒女兒患乳腺癌,從不吃西藥,自己躺在床上等死(活了70多歲)————由此可見洛克菲勒家族對西醫(yī)藥的真實態(tài)度(小洛克菲勒本人患病,也是從不找西醫(yī)診治,而是找“順勢療法”的醫(yī)師給予治療)這個“順勢療法”的醫(yī)師究竟是不是中醫(yī),該書語焉不詳!小洛克菲勒也活了84歲。如果西醫(yī)藥真得那么“先進”,他本人為什么不用?-----------
本帖最后由 moni 于 2011/9/2 12:27 編輯 www.med126.com美聯社記者阿爾文·莫斯考的這本《洛克菲勒家史》(齊蜀夫譯,新華出版社版),的確是值得一讀的。第一代約翰·戴·洛克菲勒原來是糧食牙行的簿記員,他逐步積聚資本,建立起石油王國。第二代的小約翰,不親理朝政,由一批侍臣代為經營,他自己則辦“慈善事業(yè)”,以擴大洛克菲勒家族的社會影響。第三代的五兄弟,分別向不同領域開辟新邊疆,自詡為“創(chuàng)造性的資本主義”。其中約翰第三繼續(xù)擴展“慈善事業(yè)”和“福利事業(yè)”,從醫(yī)學研究擴大到自然保護、生育節(jié)制和環(huán)境衛(wèi)生等;納爾遜一心搞政治,當過十五年的紐約州州長,大約兩年副總統(tǒng),想當總統(tǒng)但未能實現,已于1979年初去世;勞倫斯主要經營航空宇航、旅游和多種尖端工業(yè);溫斯洛普在阿肯色州辦大牧場,繁殖良種牛,還當過六年的阿肯色州州長,已于1973年去世;戴維斯活躍于銀行界,當了大通曼哈頓銀行的第一把手,他與各國政治首腦交往,被認為是權力僅次于總統(tǒng)的人物。敘述這個第三代五兄弟是本書的重點。至于第四代,人數更多,大多數還在成長過程中,有幾人在政治上處于極左派的邊沿,一人是被公認為馬克思主義者,有幾人是保守派,有幾人是中間道路人士,大多數人過著上層中產階級的生活,受到六十年代的政治、社會和經濟動亂的影響。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4081376/---------------------------------------------------------------------------
以上是《洛克菲勒家史》一書簡介!-----------癌癥是什么?任何癌癥最初的時候都是一股氣——陰氣,當這股氣越聚越多,就會化氣成形,發(fā)為癌腫。現代醫(yī)學不從根本上想辦法,卻妄想依靠手術,放療,化療消除癌腫,殊不知殺敵八百,自傷一萬,最后癌消人亡,人財兩空。想從根本上治療癌腫,首先得告誡病人戒除貪、嗔、癡三毒,再輔以合適的中草藥扶正固本,驅邪化瘀治療,癌癥方可治愈。否則光見癌治癌,則無異于緣木求魚矣。
-----------現在的好多病人寧肯相信假的不相信真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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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moni 于 2011/9/2 12:28 編輯 m.jfsoft.net.cn/zhicheng/潘德孚老中醫(yī)關于中西醫(yī)對比講座紀要
作者:百家合符 文章發(fā)于:烏有之鄉(xiāng) 點擊數:292 更新時間:2011-7-30 頂 薦 【字體:小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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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孚老中醫(yī)關于中西醫(yī)對比講座紀要
2010年7月23號受烏有之鄉(xiāng)與百家合符咨詢有限公司的邀請,民間知名老中醫(yī)、天下無癌論的最早提出者、中國人體科學研究專業(yè)委員會特聘高級顧問潘德孚老師在北京舉辦公開公益講座“中西醫(yī)對比及中醫(yī)保健訣竅”。到場的聽眾有一百多人,講座現場非常的熱烈。
潘老師先用自己治愈的一例白血病患兒為例開場,這位患兒因退燒時過度使用藥物而罹患疾病,許多大夫束手無策,但經潘老師幾劑藥便安然痊愈。潘老師認為,這恰恰說明是西醫(yī)西藥破壞了人體的自愈力所致,由此開始闡發(fā)自己天下無癌的觀點。
潘老師認為,發(fā)燒是人體自身對于外來致病因素的正常反應,而社會流行觀點卻視發(fā)燒為大敵,千方百計用各種藥物退燒。但藥物本身含有毒素,長期使用抗生素的孩子反而更容易發(fā)燒
感冒,實則是在制造病人。
為什么會出現這種飲鴆止渴的情況呢?潘老師指出,這恰恰是由于現在的醫(yī)療體系已經失去了醫(yī)治病人的宗旨,而成為制藥公司、醫(yī)政管理和醫(yī)生的利益共同體。由于制藥公司能夠以資本影響輿論和科研,便使得當代醫(yī)療成為以制藥公司利潤為唯一導向的畸形產業(yè)。
潘老師強調,醫(yī)療與醫(yī)學不同。醫(yī)學是研究生命、維護健康的學問,醫(yī)療則是用某種方法治療疾病。醫(yī)學不分中西醫(yī),只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就是維護生命和健康,F在的醫(yī)療只重檢查和開藥,醫(yī)生所能了解的,只是結果而非原因。表面上科學可以查出犯了什么病,實際對治療毫無用處,而醫(yī)療費用則不斷上升,F在全世界都有醫(yī)療危機,原因就是醫(yī)療費用使得政府也捉衿見肘了。比如日本,治愈率一百年來基本不變,而醫(yī)療費用提高了十五倍。醫(yī)學是救人的,市場卻是賺錢的,市場醫(yī)學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為了深入話題,潘老師在列舉了美國和加拿大醫(yī)生罷工病人反而治愈率上升的實例后,又引用了美國伊利諾伊州醫(yī)師資格證書認證委員會主任門德爾松的話:“現代醫(yī)學不是藝術,也不是科學,而是一種宗教。如果沒有信仰,現代醫(yī)學就不能生存!爆F在很多人生了病,一定要去醫(yī)院,一定要花很多錢才罷休。而唯利是圖的醫(yī)療利益集團,借機大肆做檢查和開藥,病人的健康卻得不到保證。
潘老師提出,醫(yī)學最重要的,就是培養(yǎng)和提高人體的自組織能力,自組織能力受到傷害后神仙都救不了,F在醫(yī)學對待癌癥的放療和化療,實際是破壞了這種自組織能力,反而使得健康惡化。潘老師舉家鄉(xiāng)甌江和自己治愈的多位癌癥患者為例,提出自己天下無癌的核心理念:只要河道河水充盈,上流的泥沙就可以沖刷一空;只要人體自組織能力強,氣血充盈,疾病就可以解決。
正是從這個角度,潘老師認為,發(fā)燒只是人排出毒素的正常反應,而盲目的用本身就含有毒素的藥物退燒,實則是雪上加霜導致雙重負擔。比如最開始提到的那個孩子,本來身體就弱,又被藥物傷了元氣,自然就誘發(fā)了白血病。而用藥物補足了氣血后,當然能夠健康起來。中醫(yī)問診特別強調飲食、睡眠和大便,就是從元氣這個角度考慮。只要能吃下飯,大便正常,就沒有大問題。與之相反,現在的醫(yī)學卻忽視了人體的宏觀系統(tǒng)而過分注重微觀,搞小細胞生物學。潘老師還以治理黃河打了一個生動的比喻:不去研究水流和泥沙運動的的宏觀規(guī)律,僅僅去研究泥沙的顆粒結構,是不可能有收獲的。過去認為癌癥是病毒,幾十年來按照這個思路去處理,收獲不大,反而化療的副作用不小,F在又認為癌癥是由于癌基因,從娘胎里帶來的,三十年后可能得癌,現在開始用某種營養(yǎng)品就可以避免,結果沒有因癌癥死亡,反而營養(yǎng)過剩死亡了。
由此,潘老師又對受到方舟子抨擊的安宮
牛黃丸和
龍膽瀉肝丸做了一番評述,指出不是中藥本身存在問題,恰恰是因為運用西醫(yī)思維和西醫(yī)病癥盲目去套中醫(yī)而造成了問題。這種情況還體現在用所謂的“對癥”藥物來進行“預防”,實則不過是為了賣藥。很多疾病,只要經過正確調理,恢復了人體的自組織能力,只需要一些生
姜蔥白之類的食品就完全可以不藥而愈。盲目使用藥物,則反而可能因為破壞了人體自組織能力以致出現更大的問題。
最后,潘老師對方舟子關于中醫(yī)是偽科學的言論進行了駁斥:直到抗生素普及前,西醫(yī)仍在對所有病癥都普遍使用放血療法;而中醫(yī)則依靠寒熱溫涼的四性分類法,對看似同樣的感冒采取不同的治法并取得療效。中西醫(yī)的區(qū)別不在于藥物的使用,而是思維方法的根本差異。為了保護家人,學一些中醫(yī)知識是很有必要的。
在講座的最后,潘老師對聽眾提出的食品安全、抗生素使用、如何區(qū)分中醫(yī)和江湖騙子、放血療法的適宜癥、中醫(yī)外治療法的發(fā)展方向等各方面問題發(fā)表了獨到精辟而幽默風趣的回答,再次深入淺出的總結了自己的觀點,令聽眾受益匪淺,講座在輕松愉快的氛圍中圓滿結束。
友情鏈接:潘德孚講座視頻:中西醫(yī)對比與家庭中醫(yī)保健的訣竅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8/201107/250638.html
-----------對的,精神很重要,我是一名乳腺患者,已化療,剛做完手術,一個小手術,前天醫(yī)生化驗說不行,可能要全切,我一下就不行了,感覺身體也不舒服,今天朋友推薦我上這個網看看,受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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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moni 于 2011/9/2 12:29 編輯 m.jfsoft.net.cn/shiti/牛油果 發(fā)表于 2011/8/2 08:00
對的,精神很重要,我是一名乳腺患者,已化療,剛做完手術,一個小手術,前天醫(yī)生化驗說不行,可能要全切, ...
賈堃老中醫(yī)所著的《中醫(yī)癌瘤學》一書P154~156記載有一男性乳癌患者,服用“平消片”(又稱“平消膠囊”)加服陜西當地的“毛芋子”草藥,疾病最終痊愈。以下網站可以閱讀《中醫(yī)癌瘤學》一書!http://www。docin。com/p-7517472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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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yī)癌瘤學.賈堃.pdf-----------
本帖最后由 hhbffq 于 2013/5/28 01:59 編輯 m.jfsoft.net.cn/Article/一位北京患者的溫州之行
2013-01-30 作者:劍西
想不到,此生竟有機會與溫州結緣了。在我原本的印象中,這里只是行走天下的商人的故鄉(xiāng),怎知道它又是一片傳承中華傳統(tǒng)文化、崛起中國人脊梁的皇天厚土呢!
緣起 起因是一場可大可小的病,說大嚇死人,說小卻也可以照常過日子。本市搞兩癌篩查,我被選中參加,并有幸“中了頭彩”,被查出我那隨身攜帶十幾年的乳腺腫塊乃屬“可能惡性發(fā)現”。歷經三家醫(yī)院,做了一次鉬靶和兩次彩超,B超大夫直接給我定了性,徑直說是癌了,門診大夫也說是八九不離十,要做了穿刺活檢后才能定性。震驚,痛苦,哭泣,惶惶不可終日。但細想也在情理之中,這十幾二十年活得并不舒心,工作緊張焦慮,家中時有爭吵,自己心思繁雜,脾氣暴躁又壓抑,生活極不規(guī)律,因“一胎化”所限曾經
流產數次,又胡吃海塞,時常飲酒買醉,不愛運動,
便秘失眠,體重超標,又焉得不?醫(yī)生斷言,能不能保乳還要看,但化療是逃不掉的。周圍朋友紛紛相勸,是可以治的,很多人切除就沒事了,快點做掉吧!天哪,切除,化療,真的到了這一步了嗎?我的一位同學不久前與我相見,她在近十年前已有此遭遇,已經辦了殘疾人證,至今仍在吃藥,大熱天穿得很厚,怕累,怕冷,飯量小得很,我見猶憐。難道,我的此生也要這樣交待了不成?
情急之下,我開始上網緊急搜索一位老先生,一位曠世獨立的民間老中醫(yī),他就是行醫(yī)五十多年、名聞遐邇的溫州奇人潘德孚先生。一段時間以前,我就在網上拜讀過老先生的大作《天下無癌論》,當時就感覺仿fo開啟了一扇窗,看到了一片被遮蔽的天空,對他的觀點和論證深為信服,但因覺得這事距離自己尚遠,沒有特別關注,F在不同了,事關生死,老先生將是我治病生存的救星。我瘋狂地去網上,搜索老先生的博客文章,把他在草根網的博客文章一篇篇打開閱讀,從中查到了先生的電子郵件和電話號碼。我流著眼淚,給先生寫了郵件,講述了自己的個人情況和患病始末,請求他救救我。先生當天就迅速回復,語氣堅定地囑我來溫看病,并告知了地址。我又詢問出診時間,先生再度立即回復了。
心情好受了一些,但到了夜里又有反復,感覺陷入絕望的深淵,便又爬起來,上網看先生在北大醫(yī)學部的講座視頻“老潘說癌”,前后看了兩遍。在先生的講述中,現代醫(yī)學對癌癥的認知和治療體制猶如一座脆弱的沙盤,略經拆解就轟然倒塌。先生不是小說家勝似小說家,用語非常生動,帶著泥土的質樸和草根的豪邁。他極其擅長處理概念,創(chuàng)造性地提出“生命是信息運行的一個自組織的過程”,嚴格把生命和身體區(qū)分開來,指出“是生命生病,不是身體生病”,極大地強調了生命的自愈能力,認為只要生命還在,就會煥發(fā)出強大的自愈生機,醫(yī)生只是給病人幫幫忙,幫助他啟動自愈力而已。西醫(yī)靠著解剖尸體來治療活人,何異于刻舟求劍,而且醫(yī)生把病人放到被動承受的位置,其實是本末倒置了。他巧妙地化用馮小剛的電影《天下無賊》,提出了驚世駭俗的“天下無癌”理論,以大無畏的戰(zhàn)斗精神,對西醫(yī)的癌癥之說展開了火力超強的批判,指出西醫(yī)弄出所謂癌細胞、轉移、擴散、得癌必死之類的假說,既是為了擴大市場,也是為了推卸責任,其后果不是把病人嚇死,就是把病人治死,對于極少數劫后余生的幸運者,則包攬為自己的功勞。先生直言,自己不會治癌,只會治腫塊,方法是見招拆招,辨證治療,只要把癥狀治好就行,不必糾結于病名是什么。“腫塊”一詞,帶給人的威懾和震撼就小多了!澳[”,皮肉浮脹,月到中天,圓圓滿滿,塊,疙瘩或團,這聽起來很家常的兩個字,對于病人來說,該是多么大的心理慰藉!
先生還慣用形象的比喻把復雜的機理解釋得通俗易懂。他形容生命是一條河流,從高山發(fā)源,最后匯入大海,中途偶有泥沙瘀積,但通過水土保持可以清瘀,或者可以繞道而行,照樣東歸大海,完成天年。西醫(yī)不去治理上游的水土流失,反倒糾結于瘀泥的構成,機械地挖掉瘀泥,留下一個坑,水要是流到坑里,就到不了大海啦。他形容經絡是信息的通道,是一種關系存在,好比父子之間的關系,雖看不見摸不著,但卻十分重要,比如,父親穿兒子買的鞋子就不用付錢。他主張“是藥三分毒”,為免毒性害人,治病要適度,治到七八分就讓病人自己恢復,好比行船,離岸200米時就關了發(fā)動機,讓船憑著慣性自行靠岸。凡此種種令人聽了如沐春風,豁然開朗。在這段視頻下方的評論中,有人評了六個字“中國人的脊梁!”性情中人的我見此非常激動,不禁流下熱淚。是啊,先生這樣的實踐探索者和理論開創(chuàng)者不僅是中醫(yī)的脊梁,更是中國人的脊梁。正是有了脊梁的堅強支撐,我中華民族才幾千年生生不息,綿延不絕。如今西醫(yī)一統(tǒng)天下,中醫(yī)勢微之極,但有先生這樣孜孜不倦為中醫(yī)鼓與呼的斗士,相信中國人將越來越多地從崇洋媚外的迷夢中蘇醒,中醫(yī)不久將迎來復興的那一天!
我決定,扛住朋友家人催促去醫(yī)院做手術的壓力,到溫州去,找潘老先生。
成行 懷著前途未卜、忐忑不安的心情,囊中帶著剛買的先生所著《解悟中醫(yī)——相信你的自愈力》,清晨登機,踏上了生來最遠途的求醫(yī)之旅。機上不時悶睡過去,醒來就讀書,讀到先生書中“乳房小葉增生治療體會”一節(jié),其中有位女孩僅僅因為小葉增生就做了乳房切除術,而另一位幸運兒遇到潘先生,僅靠疏肝理氣的中藥就恢復如初,免除了切膚之痛,不禁深感現代醫(yī)學害人非淺,而我這一趟應是找對人了。順便提一下,先生書中寫的病案都非常生動,有背景有人物有情節(jié)有對話,風格讀來頗似古人的筆記小說。
午后時分,在溫州市區(qū)繁華地帶的一條幽深的小巷,我終于見到了仰慕已久的潘先生,惶恐糾結的心理此時得到釋放,不禁潤濕了眼眶。先生跟視頻當中一樣,坐如鐘,聲音也如洪鐘,非常有精氣神,看上去也就六十多歲,操一口南方口音的普通話。聽我說到此前已經看過先生的著作和視頻,對他的思想理念有所了解,先生便先談了一些自己的醫(yī)療觀念,指出西方醫(yī)學對生命沒有研究,只會制造緊張,腫塊不會導致死亡,只有整個生命系統(tǒng)的毀壞才會引發(fā)死亡,并批評了現代醫(yī)學的病因單一化、治療劃一化、責任集體化、組織上政醫(yī)一體化諸多弊端,指出醫(yī)院是集體責任制,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其實意味著誰都不對病人負責,而他這里病人跟醫(yī)生是一對一的,他會對我負責。然后,先生查看了我?guī)サ钠樱屑氃儐柫宋业牟∏、生活起居,還把了脈,看了舌苔。先生問我有沒有做穿刺活檢,我說沒有,先生連聲說好,說根本沒必要去穿刺查證腫塊的性質,畢竟有腫塊總是要治的。先生認為治病最重要的還是心理,囑我心放寬了,不要怕,但要好好治療,以后不要再吃西藥了。我是下午第一個來看病的,隨后進來的是一個媽媽帶著小女孩,我怕她們著急,就請先生給她們先看,不料先生說,我的情況已經快看好了,并給我開了草藥。原來我視若大敵的病癥,在先生看來不過尋常,他此前早已治愈過好多例?床≈,我還得到了先生新出的一套五本的宏篇巨著,分別是《西醫(yī)病理百年反思》、《醫(yī)學理念》、《人體生命醫(yī)學綱要》、《治病的常識》、《鐵
桿中醫(yī)宣言與現代醫(yī)學批判》,先生的思想理念盡收其中。我打算把它們帶回去好好研讀,并認定它們就是我的護身符。
我拿到草藥的時候,有一位中年婦女帶著家人來看病,原來她本人也患有跟我一樣的病,已經吃了半年的藥。她一個勁兒地安慰我說,這個病沒事,并教給我熬藥的方法。我看她神情泰然,滿面笑容,想必生活質量非常好。先生的兒子這時也在場,溫文爾雅,家學深厚,此時也對我說,這只不過是個慢性病,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向大家求證,是否仍覺得生病的我還是個正常人?先生的兒子笑道,本來就是個正常人嘛!原來先生的兒子業(yè)余跟先生學習中醫(yī),經常過來幫忙,也是頗通醫(yī)理的。看來我此行的看病任務已經完成了,我對先生說,原本還以為要在溫州住一陣子慢慢治病呢,先生笑著說,住下來好啊,可以在溫州好好玩一玩了,至于治病是不必住下來的。
診所里人漸漸多起來,來來往往,絡繹不絕,但大多講的是溫州話,我聽不太懂。印象最深的是有兩個女孩,其中一位脖頸酸痛,不能動彈。先生用幾根銀針給她扎了一會兒,就立即好轉了,她連呼“這簡直太恐怖了”,其實她是想表達“太神奇了”的意思。她跟先生聊了好一會兒,描述她的各種病證,先生不厭其煩地跟她分析,還怪她此前輕率地在醫(yī)院把子宮切除了。這與先生的醫(yī)療理念是相符的,生命只有作為一個整體,才能正常發(fā)揮神奇的自愈力,怎能輕易去除任何局部!過了良久,我才跟先生告辭,先生囑我走好,在溫州好好玩一下。
這次來溫州機會實在難得,我覺得還應當到先生的診所去感悟一下,好進一步增強自己的信心。于是,第二天上午,我又鼓起勇氣,來到診所看先生診病了。八點多鐘的光景,診所里里外外都是人,問診者一個接一個。我跟先生打了個招呼,便站著看他診病,過了好一會兒,才得到個空位坐下來。旁邊一個從臺州來的女孩,帶著父母來看病的,父親因腿部腫塊去求醫(yī),卻查出肝部腫塊,輾轉北上石家莊,那里的醫(yī)院卻不能醫(yī)治,后經多方查找,才來到潘先生這里,這是第一次來。先生指示一位助手,用針扎進女孩父親的膝蓋腫脹邊緣部位,再把針拔出,污血猛地涌出來,人變得精神些了。女孩的母親腿腳也有不適,也是照此治療。過了好一會兒,女孩扶著父母慢慢離去了。真是個孝順的女兒,相信在潘先生醫(yī)治下,她的父母會很快好起來。
接下來,身邊又坐了一位溫州當地的女士,言說身患腎衰竭,已經九年了,西醫(yī)救不了她,主張讓她做血透,她抵制住了。也曾北上大連數次,但也不得其法。不料近來找到了潘先生,吃了先生開的藥,如今是第二次來看,已經大有好轉了。我看她氣色非常好,不像是個病人。她鎮(zhèn)定自若地告訴我,已經多年不看西醫(yī)了。她一再對潘先生表示感謝,說想不到家門口居然找到這樣一位名醫(yī)。她還說,自己一直抱定一個不會死的信念,現在果然好轉了。看來,除了潘先生妙手回春之外,病人的自信心也是至關重要的。這一次,看到先生不停地忙碌,我在診所停留的時間比較短,很快告辭了。離開時,先生囑我“一定要有信心”。
回到旅店,想到這兩天在潘先生診所的親切體驗,我不禁回憶起自己以往與現代醫(yī)學打過的交道,頗有不堪回首之感。記得我做闌尾切除術,落下一個挺長的口子,術后恢復不好,留下了附件炎、右腹隱痛這樣的后遺癥。懷孕期做例行檢查時,醫(yī)生曾拿我額外試驗一種新藥,還要我自己買單,我竟傻乎乎地同意了,還好,孩子一切正常。生產的時候,我在待產室長時間地震痛,不得要領,毫無進展,但沒有哪位醫(yī)生護士給我過一點輔助和一句指導,更別提安撫了,反而因為叫喊而批評我。最后看我實在生不下來,干脆送上手術臺實行了剖腹產,肚子從此變成高低兩個平面,而且總是緊繃繃地不舒服。我因右腹偶痛去求醫(yī),各科查了又查找不準部位,最后給我開了胃鏡,經過痛苦的胃管穿喉,得出個淺表性胃炎的結論了事,至今問題仍未解決,右腹仍會偶痛。我犯了牙痛去醫(yī)院,醫(yī)生說這是智齒,得拔掉。我不知什么是智齒,只知這是我最靠里邊的一顆大牙。當時痛得未加考慮,拔掉了,從此,我的口腔右下方變成了一片永遠不能填補的虛空,導致上牙下沉,臉形恐怕都要變了。就這樣,西醫(yī)在我身上一次次地做著減法,我不禁想問,難道西醫(yī)的大道就是“至減”不成?。這一次,如果不是我找到潘先生,再做一次減法是免不了的。
在潘先生的診所,我仿fo找到了久違了的童年鄉(xiāng)居的感覺。那時候,我們全家住在村子里,鄰里往來頻繁,關系溫馨融洽,晚間沒什么娛樂,最好的享受就是串門兒,親朋鄰里聚在一起聊天,聊到很晚也不愿離去。誰有難處大家都愿幫忙,相互周濟是常有的事,母親還曾成功地給鄰居做大媒。先生的診所也是如此,大門開放,不用掛號,可直接上門就醫(yī),就像探親訪友。人多時就在旁邊等會兒,或看先生診病,或跟病友聊聊天,交流一下病情和治療心得,相互鼓勵,再時不時插話問先生一個問題。在這樣的氛圍里,求醫(yī)者心情放松,極易跟醫(yī)生建立信任,也容易樹立治療的信心。有了信任和信心,治好就有了一半的希望。
我生性膽怯,不善交往和走動,但因在先生的診所感到了難得的輕松和親切,第三天早上,又忍不住三度來到這里。不料這一次,我竟然碰上難得的機緣,有幸跟先生暢談了整整一個上午。我到的時候,有一個年輕人已經在找先生問診了,他們談的是溫州話,我不大聽得懂。大概他身體沒什么大問題,先生沒有給他開藥,連診費都沒有收。年輕人愛好中醫(yī),有意自學,故而準備了好些問題向先生請教。兩人聊著聊著,大概是為了照顧一旁的我,便特意轉成了普通話,我就逐漸加入到討論當中。由于診所今天病人較少,我們抓住時機提出各種想問的問題。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我們提問,先生作答。我想進一步增加治療信心,便問先生覺得我氣色怎樣,先生給了我響當當的三個字“非常好!”聞此,我算是吃了一顆
定心丸。我又問先生,可否多開一些藥讓我?guī)Щ厝,先生很負責任地告訴我,要先吃完這些,看看效果,再議藥方和開藥。關于如何看待父母的病痛,先生主張,要盡量順從老人的心情和意見,老人有點小病小痛,只要不影響基本生活,做子女的不必太執(zhí)意逼他們去看醫(yī)生,以免雙方都背上思想負擔。我說起父親因冠心病做了心臟支架,先生為這樣的治療感到遺憾,但提示我不要告訴父親上了支架不好。這表明,先生的一貫原則是照顧病人的心理感受。
潘先生注重概念,正考慮用一個新的概念來替換癌癥,因為癌癥這個概念是西方人的發(fā)明,就像
艾滋病一樣,屬于無中生有,嚇人蒙事的。我向先生求證,癌細胞是否真的會轉移和擴散。先生直言,這個說法難以查證,做不得準,癌的變化只是想象,不是真的。接著又振聾發(fā)聵地指出,現代醫(yī)學整個是一個騙子,而且已經精怪化。比如像疫苗這樣的東西,沒有任何好處和必要,給孩子打了,只會讓身體變差。聞此,我打算以后不讓孩子在學校再接種疫苗了。我說話當中念了錯別字,把“灸”念成了“炙”,先生指正我說,“久火為灸,月火為炙!毕壬幸粋心愿,希望自己有機會到海外去講學,把他的理念傳播出去,只是苦于不懂英語。我對先生說,不需要懂英語,因為海外華人太多了。后來,我才又從別的書里看到,外國人根本不相信說英語的中醫(yī),只相信不懂英語的中醫(yī),認為這才是真中醫(yī)。在場的那位年輕人詢問,可否到先生這里來學中醫(yī)診病,先生爽快地同意了,歡迎他過來看看。記得先生曾遺憾已故治癌大師鄭文友對其藥方秘而不宣,沒能繼續(xù)遺澤后人,此次眼見先生對前來求學的人都持歡迎態(tài)度,還對我說,要是我下次來溫州住下,每天到診所看他治病,看上三個月,就能寫一本書了。
我認為先生是個愛國者,但先生卻不認同,而是表示,如果說到愛什么的話,“我愛我的民族!眹液兔褡宓膮^(qū)分透露出,先生對權力避而遠之,只愿融入普通民眾當中,做點踏踏實實的事情。我想起,先生在自己創(chuàng)建的早叫廬網站上,自比為一只早起鳴叫的公雞,雖然惹的沉睡的人們紛紛埋怨,照樣矢志不渝地履行預警職責,盡早喚醒夢中人。是啊,如果叫醒更多的人,讓他們知道天下本無癌,庸人自擾之,就可以幫助他們逃掉傷身、勞民又傷財的慘痛命運了。談話到最后,先生見我是學文科的,就送給我兩本他所著的醫(yī)學之外的書,即《語文學林改錯》和《漢字編碼設計學》,這是先生深入涉獵的又一大主題領域。這一趟溫州之行真是來得太值得了,既得到了救治,又長了見識。告別時,我對先生說,真是勝讀十年書啊!
歸來 我?guī)е讼壬_的草藥和他的著作,輕松愉快地登上了回程的班機,跟來的時候心情完全不同了。在機上,我沒再看醫(yī)療書,改看先生送我的語言學和漢字編碼著作。一看才恍然大悟,原來我用五筆字型打字這么多年,還是有許多字打不出來,要改用拼音,這不是因為我太笨,而是由于這種編碼太復雜太難記。可笑這么多年,我竟不知除王碼五筆之外,還有別的輸入法。先生的領地遠不止于此,還觸及到漢字的改革、學校的教育等重大話題,處處散發(fā)著迥異于主流專家教授的真知卓見光芒。他反對漢字拼音化和拉丁字母化,反對學校過于看重英語學習,這都與他堅守中醫(yī)、反對數典忘祖是相通的。原來,大凡專才奇才,必是博學之士,一個好的老中醫(yī)不止是一座好的醫(yī)院,還是一本好的百科全書。
短短幾天的溫州之行,我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地方。除在潘先生那里的收獲之外,我還難忘美麗浩蕩的甌江和孤懸江中的江心嶼,還有朱自清故居銘刻的那些寫在溫州的美妙散文,占據中華戲曲四分之一江山的南戲,我買了溫州鼓詞和甌劇影碟帶回來欣賞。在華蓋山公園,有位精通攝影的老者主動上前幫我拍照,讓我留下了構圖絕佳的留影。在中山公園,幾位民間書法家熱情地蘸水揮毫,在地上寫下我念出的唐詩,供我攝取留念。在府前街,幾位老者搭起免費的茶攤,供路人解渴,這是我在別的地方從未遇見過的溫暖風景。長人餛飩真是好滋味,連吃好幾天都不厭倦。遇到的每一個當地人都是心平氣和,溫文爾雅,頗有文化底蘊,讓在粗粗拉拉氛圍下生活的我感到耳目一新,十分愜意。雁蕩山和楠溪江是向往已久的,此次行程匆匆未及前往,留到下次吧。溫州,我還會再來的。
回來的第二天,我就開始吃潘先生開的中草藥了。吃下去感覺渾身熱熱乎乎,神清氣爽,尤其腫塊部位有一種灸治的感覺,非常順暢舒服。吃過幾天之后,我漸漸體味到,自己恢復成了一個草木之人,重新建立了與自然、與土地的聯系,通體舒泰,排便順利,右上腹的隱痛漸漸得到緩解,甚至有時感覺腫塊變小了,但還不敢確認,怕是錯覺或心理作用使然。但轉念又一想,這樣的心理作用無疑是好的,心病還需心藥治,記得先生說過,女人尤其不能生氣,尤其不能有心病。
前些天看一個電視劇,名叫《老爸的心愿》,講的是兩位老漢,一個是老局長,一個是老工人,因為頭暈和咯血,同一時間住進醫(yī)院,又同一時間分別被診斷為
胃癌和肺癌,同一時間做了切除手術,然后倍受化療之苦,眼見得從住院時的活蹦亂跳發(fā)展到后來的日漸虛弱。沒完沒了的檢查,沒完沒了的巨額費用,手術完了又放療,過了一些日子又擴散,再度手術。老工人的兒女為籌錢辦法想盡,家財散盡,苦不堪言。最有諷刺意味的是,其中有個兒子是醫(yī)藥公司的代表,經常跑醫(yī)院賄賂醫(yī)生賣藥,自己得提成,左手進右手出,財源和散財之地都是醫(yī)院。那位老局長躺在病床上還在看一本書,書名是《局長》,我真想把潘先生的書塞到他手里。兒女們?yōu)榛I錢絞盡腦汁時,我感嘆他們怎么不轉換一下思路,去看看我們中國人自己的中醫(yī)。幸虧老工人為了省錢逃離醫(yī)院,才又過上幾天好日子。電視劇是目前最好最流行的藝術形式,這一部對時弊的揭露可謂入木三分,稱得上是一部活生生的現代醫(yī)療批判。但為了淡化沖擊力,最后來了個溫情脈脈的結局。作為觀眾的我,在近期有了這么多的親身體驗和廣泛閱讀之后,對這一切已經看得比較透徹了。十天半個月就要花掉幾萬元,遠遠超出老百姓的承受力,這么貴的讓人用不起的東西會是好的嗎?這樣的醫(yī)療究竟是為了給人治病,還是為了給本行業(yè)賺錢?
我對自己的治療和康復非常有信心,心情已經從最初的震撼中平復,逐漸不再拿癌癥太當回事兒了。我繼續(xù)讀潘先生的著作,并按圖索驥,根據潘先生書中提到的一些書名,購買了許多現代醫(yī)療批判作品以及中醫(yī)如何看待和治療疑難大病的書籍,有中國的老中醫(yī)寫的,也有外國的順勢療法、印度醫(yī)學專家寫的。越看,就越有信心,越感到自己走對了路子。其中,青島老中醫(yī)林明的觀點可以與潘先生相互佐證,其他中醫(yī)的說法仍對現代醫(yī)療抱有一定幻想,會建議病人先到醫(yī)院做手術,再由中醫(yī)上手調理。相比而言,惟有潘先生對現代醫(yī)療的批判最徹底最有戰(zhàn)斗力,對中醫(yī)的捍衛(wèi)最堅決最有防御力,一篇《天下無癌論》打了一場漂亮的防守反攻,全盤端掉了西醫(yī)治療癌癥的根基,帶給病人最大程度的樂觀和信心。通過潘先生等人的著作,我已經成為了一名中醫(yī)愛好者,打算從現在起要多了解一點中醫(yī)理論和常識了,既是為了自己治病和強身健體,也可以呵護家人健康。
隨著時日的推移,我越發(fā)深切地體會到,當日是潘先生為我擋住了屠刀,開啟了生命自愈之門,展現了一片從未企及的生命新天地。如果不是這樣,我的狀況是難以想象的。前路漫漫,先生的思想理論將繼續(xù)庇護我前行。近年的我隨著年齡漸長,開始回歸中華傳統(tǒng)文化,偶然喜歡拼湊一些不合格律的近體詩。對這次溫州之行,我也在諸多感觸之下,湊成了這樣一首:
緣來溫州行,絕處又逢生。
驕陽灸痛減,甌水洗瘀清。
后巷明辨證,前途罷刀兵。
仙人授瑤草,將以致泰平。
記得我看到潘先生診所的墻上掛著書法寫成的兩句詩,很感興趣,但因孤陋,未能逐字辨識清楚,經先生頌讀,才知是“蒼龍日暮還行雨,老樹春深更著花”。上網一查,是前賢顧炎武詩作中的兩句,寓意人到暮年,猶壯心不已,耕作不輟,用來形容潘先生自是十分貼切。另有別人贈送的一幅字,寫的是“敢為天下先”,足以說明先生先天下之憂而憂、為人之所不敢為的啟蒙大眾之功。我竟突發(fā)奇想,要借用這幾句綴成一首七律,專門描寫潘先生其人其事了。于是,就抖膽續(xù)貂,有了下面這首:
先生奇人出永嘉,半世厚積今薄發(fā)。
義膽仁心先天下,筆耕口授聞邇遐。
蒼龍日暮還行雨,老樹春深更著花。
雄雞早唱驚迷夢,不教屠刀濫砍伐。
(注:半世:半個世紀。迷夢:世人對西醫(yī)的執(zhí)迷不悟。屠刀:西醫(yī)對抗療法)
先生年近八旬,這個年齡對于普通人來說,自然是“蒼龍日暮”、“老樹春深”之時。但對于一位妙手仁心的名老中醫(yī)來說,卻是龍馭九天的
黃金時代。近日更獲悉先生即將向醫(yī)學社會學新領域進發(fā),令人感佩不已。我衷心祝愿潘先生健康長壽,把“天下無癌”理論以及他在多個領域的諸多創(chuàng)見進一步發(fā)揚光大,造福國人,進而傳播四海,造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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